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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照片上面,是躺在血泊中的——烏鴉。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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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境內不會有什麽事情吧,我聽說最近緝毒總署的人加強了對於邊境的巡查。”

“沒關系,這次過來的只有我們兩個,所以不會引起緝毒警的註意,而且這次我們來是來算賬的。”

“算賬?”

“哦,這個暫時還不能和你說,就算和你說了也沒什麽作用,反正我們就是想來瑞麗這邊待一段時間,因為過一段時間,西南就會變天了”,葉一刀說完看了看外面的星空,晴空萬裏,哪有什麽變天的跡象啊。

☆、321:危機

“今天我帶她來只是兩告訴你們她沒事,但是我們不能在你這兒多待,我們這就要回去了”,葉一刀說完看了看十七,十七一直扯著我的胳膊,當看到葉一刀的眼神的時候,她的臉上露出明顯的不舍,但是還是放開了我的胳膊。

“什麽意思,難道你們還要走嗎?”我一把拉住十七,不想讓她離開,我真的害怕她這一走就又像上一次一樣消失不見了。

“是啊,雖然這次進入境內的只有我們兩個,但是現在我們的敵人不只有緝毒警一方面,所以還是小心點要好,你放心,等過了這一陣子,我們就永遠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十七說著還是松開了我的手。

“你們住在哪裏?”

“這個我們暫時保密”,葉一刀看了我一眼尷尬的說道,我轉眼看了看十七,她也點了點頭,雖然我很沮喪,但是最終還是決定不再問了。

“喬川,照顧好自己,等過了這一陣子,姐就把你接走,再也不讓你在這個地方受苦了”,十七理了理喬川的領子。

“知道了姐”,喬川的眼圈一下子紅了。

“好了,我們要離開了”,葉一刀說完就轉身帶著十七離開了尚玉坊,在後門,我和喬川兩個人目送著他們兩個慢慢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放心吧,到最後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我故作輕松的拍了拍喬川的肩膀。

“嗯”,他也揉了揉眼睛,現在我們在等待,等待他們將該算的賬算完,然後就離開瑞麗。

第二天,我和喬川輕輕松松的吃過早飯,然後就將尚玉坊的店門打開,不一會兒,兩個櫃員小姑娘過來上班,換上工服之後站在櫃臺前面,因為沒有什麽顧客,所以她們兩個人就在那裏玩笑。

雖然尚玉坊現在這個樣子並不是我想看到的,但是可能是因為昨天看到十七的緣故,所以我心裏還是覺得挺輕松的。

但是這輕松沒有持續半個小時,接下來的臉就覺得不太自然了。

不一會兒,我聽到門外響起一陣汽車的引擎聲,我心裏正好奇,這人是有多大的款啊,別人的汽車都是停在街頭巷尾,步行在賭石一條街,這人偏偏要開進來。

但是當看到出現在視野之中的布加迪車標的時候,我心裏就明白了七八分,肯定是那個王霸男來了。

不一會兒,果然看到那個男人出現在了店門口,和上一次穿的差不多,但是這一次穿的都是我不認識的國際大牌,手中還提著一個公文包。

他在店門口停了一下,擡起頭來看了看尚玉坊的牌子,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然後扶了扶眼睛,走了進來。

“先生您好,請問想看點什麽石頭”,因為喬川沒有見過他,所以就把他當成了普通的顧客,像平常一樣上去招呼。

“這兒的石頭我全都看上了,都買了”,他嘴角露出一絲不屑。

“這,這恐怕不可能吧”,喬川也有些猝不及防,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這有什麽不可能的,你們這兒不是賣石頭的嘛,現在這兒所有的石頭我都看上了,買下來難道不成嗎?”說著他將那個黑色的公文包往桌子上一放,打開,裏面全是英鎊。

“這裏是兩百萬英鎊”,兩百萬英鎊兌換成.人民幣也就兩千萬左右。

“這,先生,恐怕這也不夠吧”,喬川看了看箱子中的錢,嘴角也露出一絲微笑。

“這只是訂金,你這個店,兩個億,我買下了”,他說著看了看尚玉坊,眼中依然是不屑之情。

“對不起,先生,這個店不是我的,所以我沒有決定權,您的錢,我也不能收”,喬川一下子將箱子蓋上,然後又將箱子退回去。

“不賣是吧?”

“先生不是這樣的,不是我不賣,而是這店子真的不是我的”,喬川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

“好吧,我也就不為難你了,我去找你老板談”,說完他提著箱子離開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覺得一陣糊塗,這個家夥究竟是想要幹什麽,先前在張家的時候張木告訴我這個人是老爺子的一個故人,但是他說這個人卻是一個刺頭,不讓我和他多接觸,現在看來還真是這樣。

但是過了大概兩個小時之後,那熟悉的引擎聲再次出現在了尚玉坊的門口,我定睛一看,還是那個男人,只不過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是冷冷。

冷冷冷著臉跟在他的身後,當看到我的時候眼神有些不太自然,明顯有些躲避。

“現在你們老板來了,她已經答應將店子賣給我了”,王霸男指了指冷冷說道。

喬川有些吃驚的看著冷冷,因為他也知道,這家店子對於張家的重要性,這家店子不僅是張老爺子撈的第一桶金,而且地理位置也是極好的,處於賭石一條街的中心地帶,現在這個地光是地皮價格也不會低於兩個億。

如果冷冷答應的話,這絕對是一個賠本的買賣,因為這批賭石是新上的,裏面肯定還有很多寶貝沒有被發現。

“賣了”,冷冷只是簡單的兩個字。

那個王霸男將箱子往櫃臺上一摔,將那兩個小女生給嚇壞了,他們蜷縮在櫃臺的一角恐懼的看著王霸男,。

“讓你們的店員點一下這是不是兩百萬”,他不屑的看了那兩個小姑娘一眼。

“不用點了,我們相信你”,我一把將箱子蓋上,然後收了起來。

“從現在起這個店子就是你的,等過幾天,我會把這座房子轉到你的名下,另外工商局那邊我也會把這家店的經營權轉交給你,現在你滿意了吧?”冷冷依然是冷著臉。

“好,很好,不愧是我的好侄女”,他想摸摸冷冷的額腦袋,但是被她一下子打開了。

“從今天起,你們四個就不再是我們張家的員工了,他是你們的新老板”,說完冷冷就轉身離開了尚玉坊,留下那男人一臉壞笑的看著整個店子。

“老爺子一輩子的心血啊”,他有些得意的看著這個囊中之物,然後就又離開了。

但是換老板似乎並沒有對我們造成什麽影響,那兩個小女生似乎忘記了王霸男的那張黑臉,下午依然有說有笑的站在前臺。

臨近傍晚的時候,三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墨鏡和帽子的男人出現在了店門口,我心下想該不會又有人要打這個店子的主意了吧,但是喬川給了我一個不是的眼神。

然後走到櫃臺前提前放了那兩個小女生的班,她們兩個一聽,高興壞了,連忙離開了店子。

這時,門口站著的三個人才走了進來。

他們走進店子,摘下墨鏡的時候,我才發現帶頭的原來是林揚,他一臉嚴肅的看著我,然後問道:“我們可以去後院嗎?”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喬川將店門關上,然後跟著我們一起回了後院。

到了客廳裏,林揚還沒坐下就問到:“前兩天一刀和喬一是不是來過你這裏?”

我楞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和他說他們兩個的下落,畢竟林揚和葉一刀本來就不太合,我害怕他們兩個的矛盾會牽扯到十七。

“他們來過”,這時,喬川接上了他的話,而且還端來了兩杯茶。

“很好,能帶我去見他們嗎?”林揚有些哀求的看著我。

“我,不知道他們住在哪裏”,我坦誠的說道,但是在林揚看來,這就是不想告訴他的意思。

“他們卻是沒有留下住址,可能是怕洩露了,你有什麽事就和我們說吧,如果他們下次來的惡化,我們可以幫你轉告”,喬川坐下來繼續說道。

“哦,也沒什麽事,就是想要見他們一面”,林揚故作輕松的說道,但是臉上的表情卻並不輕松。

“這樣吧,這是我的新手機號,你記一下,等他們來的時候你通知我一聲,我有事情和他們商量”,林揚將他的手機遞過來,上面的計算器上顯示著一串數字。

我點了點頭,然後掏出手機將他的電話號碼給記了下來。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說著他站起來就要往外走,但是走到一半就停住了。

“最近可能會不太平,這兩把槍你們留著防身”,說著他將手下的兩只手槍留給了我們兩個。

將手槍留給我們之後他就帶著那兩個人走了,和昨天一樣,我和喬川看著他們三個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我擡頭看了看夜空,昨天還是滿天星鬥的夜空,今天卻顯得格外的陰沈和深邃,不僅連星星都沒有,而且連月光都看不到。

周圍的漆黑之中,我總覺得好像有人在一直盯著我們看,讓我背後不僅升起一股冷汗,而且那些躲在草叢中唱歌的蟋蟀的叫聲也格外的慘淡,如同喪樂一樣宣告著一些我們看不見的死亡。

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最近發生的這一切,卻讓我感覺到,一個空前的危機正在到來。

☆、322:神經病

這兩天發生了太多的東西,來了太多的人,所以我的腦袋有些混亂,於是回到臥室之後我就馬上一頭栽倒在柔軟的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上午十點鐘才起床,飯廳裏有喬川給我留的早飯,雖然都冷了,但是我還是湊合著吃了一些。

吃完早飯,我走進店鋪,前臺的兩個妹紙早已經來工作了。而沒有太多顧客的喬川則坐在躺椅上看著電視,電視上播放的是新聞頻道的節目:近期,有群眾反映在雲南省的瑞麗市看到過國際A級通緝犯黑曼巴和鬼冷的身影,並且兩人一前一後來到瑞麗,與幾個月前的廣州事件多有相似,因此雲南邊防緝毒警迅速出動,封鎖……

“多事”,我從喬川手中搶過遙控器,將頻道改到了一個美食節目上面,淡定的喝著杯子裏的咖啡。

“他們不會有事吧”,喬川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我說話。

我沒有理他,也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門口的街道上人來人往,摩肩接踵,但是並沒有一個人來到尚玉坊,就算尚玉坊的名聲再壞,那些外來的游客也不可能一來到賭石一條街就知道了吧。

我正疑惑的時候,門外突然有一個人拿著一張牌子走了進來:“老板,你確定你這店打烊?”

他將牌子翻過來,指了指上面的打烊兩個字,一臉的不可置信。

“打烊了,打烊了,趕快掛出去”,喬川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那個人罵了一句草就走了出去。

“哎,不是,這怎麽回事,大白天的打什麽烊啊?”我想去把那塊打烊的牌子給摘了去,但是被喬川給攔下了。

“新老板掛上的,想摘也得有他的同意才行。”

“不是,就算他再土豪也不能這樣侮辱這家店子吧,商店本來就是用來交易的,他這個樣子還交易個鳥蛋啊。可以關門不幹,但是這大白天的敞著大門,店主員工都在,和別人說打烊了,這尼瑪不神經病嗎!”

“這話你別和我說,要說去找老板去,他今天早晨剛剛吩咐的,店子裏的石頭一塊都不能賣。”

“靠,這丫肯定是有什麽特殊癖好”,我忍不住又罵了一句。

下午,那個王霸男帶著幾名手下來到了尚玉坊,同時來的還有張木,我看了張木一眼,他沒有回我。

“把店子裏的石頭全都給我篩選一遍,長度在一米五一下的石頭全都丟到大街上去,把剩下的石頭聚集起來”,他的話一出,那幾個手下像是瘋了一樣將架子上面的石頭進行篩選。

而因為一般的賭石基本上都是小型的,如同巴掌大小,因此一塊有一塊的石頭被丟到了尚玉坊門前的大街上,一開始的時候人們還覺得奇怪,都站在尚玉坊的門前跟著看,但是不一會兒,當他們發現這些石頭是被丟棄的時候,全都瘋搶了起來,這些人有外地的游客,也有遠近的商家,不一會兒,尚玉坊門前被丟棄的一大堆石頭被哄搶一空,王霸男站在尚玉坊內似乎很享受這種視覺感受。

但是張木似乎對他的這種行為並沒有任何的意見,眼睜睜的看著張家在緬甸精心挑選的每一塊石頭如同垃圾一樣被丟棄在大街之上。

不一會兒,整個店子的石頭就只剩下了十幾塊,長度全部都在一米以上,齊齊整整的被擺放在了地面上,這時,按個男的向外面擺了擺手,一個黑衣人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帶了一個切割師過來,帶著切割要用的工具。

“把這些石頭給我一刀切”,王霸男很霸氣的對切割師說道。

“老板,這些料子一看都是好料子,恐怕一道切下去就全都廢了”,切割師有些心疼的看著王霸男說道,畢竟他們這些做切割的也都是懂行的,將賭石的肉最完美無缺的保留下來是他們這一行最基本的職業道德。

“我他媽讓你怎麽切就給我怎麽切,怎麽這麽多廢話”,王霸男似乎有些生氣,對著切割師喊了一句,切割師還是不死心,看了張木一眼,張木閉著眼睛點了點頭,切割師這才像是得到了允許一樣,開始動手切割。

而此時,尚玉坊的門前已經聚集了好多的人,估計這應該是尚玉坊最熱鬧的一次了吧,眾人站在門口對著裏面的切割師指指點點的。

因為是一刀切,所以沒有什麽技術含量,切割師不一會兒就完成了任務,被切割出來的賭石幾乎全是滿料的種,一看就是上號的石頭,雖然被一刀切開有點損失慘重,但是就這個滿綠滿料的由頭應該也會賣上一個挺不錯的價錢。

不過外面卻有一些人大叫可惜了,滿眼的心疼。

“媽的”,當看到這些切開的石頭的時候,王霸男氣的直罵娘,看來應該是沒有找到他想要的石頭。

“三叔,你現在應該也看到了,店子裏的大石頭就是這些,你全給切開了”,長久沒有言語的張木終於開口說了話。

“媽的,小崽子,快說老頭子把石頭藏哪了”,他一把揪住張木的領子,眼睛瞪得快要爆出來一樣。

“三叔,你應該也看到了,店子裏就這麽多石頭,你就算把店子翻個底朝天也不會找到了,那塊石頭只有老爺子知道在哪,現在老爺子去了,那塊石頭的下落就徹底的被埋沒了”,張木依然面露微笑的說道。

“不行,今天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這塊石頭給老子挖出來,我就不信老頭子還能把石頭藏到哪裏不成”,王霸男一把松開張木,狠狠的說道。

“三叔,放手吧,老爺子都死了,你還想怎麽樣?”張木的表情有些痛苦。

“怎麽樣?這是他欠我的,我現在來不過是想要拿回他欠我的罷了,阿木,叔叔並不想怎麽樣你,但是如果你們執意如此的話,那我記不得不不客氣了”,說著他從腰間直接抽了一柄手槍頂在了張木的腹部。

我和喬川一下子楞住了,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種地步。但是因為王霸男是背對著門口的,所以他拿槍的動作並沒有被外人看到,外面看熱鬧的人只以為是兩個人在開玩笑罷了。

王霸男帶來的幾個黑衣人很識相的過去將卷簾門一下子拉了下來,然後又將店門關上,房間裏面一下子變暗了不少,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櫃臺前的兩個小姑娘嚇呆了,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還不快走”,我朝她們做了一個口型。

她們這才如夢初醒的想要走後門離開。

“既然今天在這裏,那就先別走了吧,省的嘴巴不嚴實”,王霸男一句話說完,兩個黑衣人堵在了去往後門的出口,兩個小姑娘嚇壞了,又縮回了櫃臺前,怯生生的看著王霸男。

“三叔,這件事和他們都沒有關系,他們是最近才來到店子裏的,這塊石頭連我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們怎麽會知道。更何況這都是你們上一輩的恩怨,我和冷冷,張凡的關系都很好,所以我不想你影響我們三個之間的關系。”張木試圖將王霸男的槍從自己的身上拿下來。

但是王霸男哪能這麽容易就被他騙到。

“小子,如果當初不是我的犧牲,你小子現在在哪要飯都不知道呢,還敢和我談條件,我來張家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拿回屬於我的東西罷了,反正現在那塊石頭放在你們這兒也沒什麽用,還不如交給我,大家圖個各自安穩,要不然的話,我肯定攪得張家雞犬不寧”,王霸男一臉黑線,站在背光處更顯得恐怖。

“三叔,都是過去十幾年的舊恩怨了,您何必那麽在乎呢,您現在不是過得挺好的嘛,如果沒有那一次的事情,您也不會過上像今天這樣的生活啊。”

“小子,你別給我油嘴滑舌的,我不殺你是看在你叫我一聲三叔的份上,我現在的生活是我他媽拿命拼來的,和老頭子和張家狗屁關系都沒有,我身上的每一道傷疤,每一個彈孔都是老爺子和我的那些所謂的兄弟賜予的,你知道這十幾年我最痛恨什麽嘛,我最痛恨的就是你們這些滿嘴仁義道德,背地裏卻幹著一些不為人知的勾當的家夥,你們當真讓我惡心。”

“三叔,我知道你不會殺我,我也知道你對張家還是有感情的,但是現在的問題的關鍵是我真的不知道那塊石頭在哪兒,如果您願意,把這間尚玉坊炸了也沒關系。”

“你不知道,並不代表你爸媽不知道,也不代表冷冷的爸媽不知道,只要你在我手上,他們遲早會將石頭交出來。”

看著王霸男臉上的壞笑,我突然覺得一陣膽寒。通過他們剛才的對話,我也已經猜的差不多了,雖然我不太相信,但是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張家死去多年的三兒子,張凡的父親,張晉元。

按照冷冷給我的手法,張晉元應該早就死於十幾年前的一次意外事故,但是現在他確確實實的出現在了瑞麗,出現在了張家,而且他是來索命的,對,他應該是來索命的。

雖然在張老爺子死之前我和冷冷在吧背景,但是我覺得張老爺子的死絕對和這個男人有莫大的關系,而且張家的衰敗也是這個男人一手造成的。

現在的他如同一個惡魔一樣對待著張家的每一個人,向他們索要,索要這十幾年來張家欠他的東西。

☆、323:張晉元

“這小子的名字應該叫林墨吧?”張晉元看了我一眼,然後向張木問道。

“三叔,他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系,你問他更不會問出任何東西來的”,張木有些緊張的看著我。

“我知道,這個我自然知道。老頭子連自己家的人都不相信,怎麽會相信一個外人呢,不過聽說這小子差點成為張家的姑爺,冷冷那丫頭對這小子也是整天念念不忘的,前幾天冷丫頭將這小子從張家趕出來應該就是害怕連累到這小子吧,不過這小子不識趣的還是待在了尚玉坊裏面,這就是上天賜的機會啊”

“三叔,你想幹嘛?”張木緊張的看著張晉元。

“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他的,老頭子生前最疼愛的兒孫莫過於冷丫頭,而冷丫頭最喜歡的又是這個小子,所以我在想老頭子雖然沒有把石頭的事情告訴你和張凡,但是並不代表他不會告訴冷丫頭吧,我在想如果用這小子去做抵押的話,冷丫頭應該會告訴我石頭的事情吧。”張晉元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三叔,你別傷害他,否則得罪了他背後的那個勢力,我想你應該也會頭疼的“,張木的嘴角露出一絲自信的微笑,我知道他說的那個背後的勢力應該是林揚。

“哦,這小子能量很強大嘛?”張晉元走到我面前對著我的全身掃視了一遍。

“並沒看出來嘛”,他有些嘲諷的說道。

“黑曼巴和鬼冷你應該都聽說過吧”,被逼無奈,張木還是將他們兩個給供了出來。

“他們兩個?”張晉元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轉過身子看著張木,眼神之中的戲謔一瞬間消失不見了。

“對,他就是黑曼巴的兒子,鬼冷的男朋友,我想如果你動了他的話,往後在東南亞的日子應該不會太好過吧?”

“你小子他媽的耍我是不是,我在這個圈子裏混了這麽久就沒聽說過黑曼巴還有這麽大的一個兒子,另外那個叫鬼冷的小妞,是從小在緬甸長大的,怎麽可能和中國的男孩子是男女朋友關系”,張晉元雖然表現的很無所謂,但實際他的心裏還是有所忌憚的。

“我的話你愛信不信,但是他們兩個人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我和你說這個只是想告訴你什麽事情別做的太過分了,不然的話省的別人找你的麻煩,到時候他們遷怒與張家就有點不好了”,張木漸漸的占據了上風,張晉元說話的時候開始考慮其中的利弊,不像剛才那樣隨便亂講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只是想讓這小子幫個忙,並不會傷害他。而且我覺得黑曼巴和鬼冷並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只要拿到了那塊石頭,我馬上就放人,並且答應你們以後再也不踏進張家一步,不,再也不踏進國境線一步”,他說話的時候神情有些緊張。

“小子,走吧,跟我會大喊等一趟,見見冷丫頭,只要今天能見到石頭,我絕對不會拖到明天再放人。”

“你們幾個看著點他們,但別太過分,再怎麽說他也是我大侄子,我可不想等我死了之後到了地下被老頭子罵。”

“是”

“小子,跟我走吧”,他似乎有些賠笑的對我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走向了後門,我們在後門乘坐上了車子,就直奔大喊等。

到了大喊等我才發現,原來大喊等早就已經被張晉元的人給控制住了,平常那些在院子裏巡邏的保鏢也都換成了他的人。

“冷冷沒事吧,如果你敢動她一根毫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放心吧,都是一家人,我怎麽會那麽心狠呢,再說了,你老子和女朋友都是東南亞有名的人物,我哪敢動你的小情人呢”,我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走了進去。

走到客廳,我發現冷冷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時不時的往外看著,一臉著急的樣子。

當聽到我的腳步聲的時候,她一下子沖了出來:“哥。”

但是當看到我的時候,她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你怎麽來了?”

“我不是讓你走嗎,你還來幹什麽,快走啊”,她一臉著急的樣子。

“別裝了,是我讓他來的”,不一會兒,外面響起了張晉元的聲音,不一會兒,他就笑嘻嘻的走了過來。

“去裏面說話吧”,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們三個坐在客廳裏,但是他卻坐在以前老爺子的位子上,然後看了看客廳周圍的環境:“十幾年了,一旦都沒變,看來老頭子還真是一個懷舊的人啊,但是就是不知道懷不懷念我這個沒有在他膝前盡孝的兒子啊。”

提到張老爺子,張晉元站了起來,走向老爺子的遺像前面,點燃三支香拜了一拜,然後走了過來。

“劉媽,去準備中飯吧,今天家裏有貴客”,張晉元駕輕就熟的吩咐到。

“哎,哎,我這就去”,劉媽似乎並不太熟悉張晉元的存在,顫巍巍的答應道。

“冷冷,你就別和叔叔犟了,老頭子那麽疼你,他絕對不可能在臨終前沒有對你吩咐過什麽”

“三叔,你就別再逼我了,你應該也知道,老爺子去世的那天我正和林墨在北京,老爺子怎麽可能會把什麽石頭的事情告訴我,而且你說的那塊石頭應該是你們上一輩的恩怨,我們三個小輩是真的不知道。”

“冷冷,三叔的脾氣你應該知道,我想要的東西還從來沒有沒得到過的,所以不管你想怎麽隱藏,這塊石頭我最終都是要得到的,而且我只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一個星期之內我還是沒有看到這塊石頭的話,就別怪我對張家采取手段了。”

“三叔,你究竟想把張家逼成什麽樣子才想放手。”

“冷冷,不是三叔逼你們啊,是三叔確實需要這塊石頭,這塊石頭放在你們這兒又沒什麽用處,給了三叔,豈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我也請你別再逼你三叔了”,張晉元的樣子特別的真誠,此刻的他不像是在開玩笑,雖然我不知道他要這塊石頭幹什麽,但是我覺得他肯定是有大用處的,而且不是為了錢的那種用處。

“爸,要不,我們放手吧”,不知什麽時候,張凡從外面走了進來。

“閉嘴,你忘了這些年你在張家吃得苦了”,張晉元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張凡。

“爸,夠了,張家已經夠慘的了,爺爺死了,張家落敗了,張家受到的懲罰已經夠大的了,你就別再逼他們了行不行?”張凡很痛苦的看了張晉元一眼。

“凡兒,不是我苦苦相逼,而是我真的沒有辦法,沒有這塊石頭,恐怕……”張晉元的表情也很痛苦,但是他沒有說出那個後果。

“張冷冷,我最後再和你說一遍,你只要一個星期的考慮時間,到時候要麽你交出石頭,要麽拼你個家破人亡”,張晉元放出狠話之後就氣氛的甩著袖子離開了客廳。

冷冷絕望的看了張凡一眼,張凡也嘆了一口氣離開了。

“林墨,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冷冷突然抱著我痛哭起來,前幾天努力建立起來的盔甲在此刻一下子又變成了軟肋,她將所有的柔軟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別哭了,我們一起想辦法,一起想辦法”,我緊緊的抱住她。

這個時候,劉媽剛好將中飯準備好,看到張晉元走了,她松了一口氣,督促我們趕快吃飯。

吃完中飯,冷冷想回臥室睡午覺,但是剛走到客廳門口,我們兩個就被兩個黑衣人給攔住了。

“這裏是張家,還輪不到你放肆”,我本來就有些怒火中燒,現在連一個跳梁小醜都敢攔張家的大小姐了,於是啪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他的臉上立馬浮現出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他一下子被我給打蒙了,楞在原地沒敢動彈。

“還不快滾”

“是,是”,他們可能也是覺得張晉元其實對於張家的感情並沒有完全消散,搜易並不敢完全放肆。

我陪著冷冷走到臥室,我坐在床邊,她躺在床上,用雙手抱住我的一只胳膊:“林墨,等這件事解決了之後帶我離開瑞麗好不好,不管你去哪裏我都跟著去那裏,我不和那個女生搶你,我只希望陪在你身邊,只要陪在你身邊就足夠了,我不想待在這裏了,帶我走好不好?”

看著冷冷臉上的表情,我這幾天建立下來的心墻又一下子倒塌了。

☆、公告:準備大結局

大結局正在準備中,今天沒有更新,明天恢覆更新。

大結局正在準備中,今天沒有更新,明天恢覆更新。

大結局正在準備中,今天沒有更新,明天恢覆更新。

☆、324:故事

“先睡吧,這件事以後再說,啊”,冷冷看我不想回答她,於是也沒有繼續逼問下去,而是在我的哼聲中睡過了過去。

冷冷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看的出來,有我陪在身邊,她睡得很安心。

張家沒了張晉元,仿佛恢覆了往常的平靜,但是院子裏面來回巡邏的保鏢卻告訴我們這裏已經不是以前的張家了,現在這個家,張晉元說了算。

傍晚快要吃飯的時候,冷冷突然像想起了什麽似得問我張木去哪裏了,我怕她擔心於是想要找個理由搪塞她,但是我話還沒說出口,眼神就出賣了我,於是我不得不承認張木已經被張晉元找人看起來了,不過張晉元畢竟是張家的子孫,而且他想要的就只是那塊石頭罷了,我想他應該不會撕破臉和張家鬧得底朝天。

冷冷聽後哦了一聲,她大概也覺得張晉元並不會對張木做什麽。

吃晚飯的時候,張晉元依然沒有出現,吃完晚飯,我想回尚玉坊,但是剛一出門就被一個保鏢攔住了,那保鏢說張晉元吩咐了,不讓我出張家的門直到冷冷將那塊石頭交出來。

晚上在冷冷的房間,我小聲的問她知不知道那塊石頭的下落,看樣子那塊石頭對張晉元真的很重要,如果對於張家並沒有特殊意義的話,就沒有必要鬧得那麽僵。

冷冷聽我說後卻一臉茫然的看著我說她真的不知道那塊石頭在哪,而且張老爺子在生前並沒有和他們提過那塊石頭的下落。

我也有點奇怪,既然冷冷和張木都不知道那塊石頭的下落,那麽張晉元為什麽還一直纏著他們問那塊石頭的下落呢。

上午的時候,張木就曾經告訴張晉元,那塊石頭是他們上一輩人才關心的東西,這件事應該找他們的父母去商量,但是張晉元卻死活不肯。

而現在張家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張木和冷冷的父母竟然沒有趕回來,這實在有點違背常理啊,當我問起他們的父母難道不知道這件事情嗎的時候,冷冷的表情有點閃躲,只是告訴我就算他們回來了也沒任何作用,因為他們更加不知道那塊石頭的下落。

這個時候就奇怪了,既然所有人都不知道那塊石頭的下落,那麽張晉元為什麽還是一直抓著張家人不放呢,還是他確定張家人就一定知道那塊石頭的下落呢。

這件事情疑點太多,我和冷冷也沒討論出個所以然來,反而是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冷冷躺在床上,而我則坐在地板上趴在床邊睡著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脖子像是落枕了一樣的疼,我揉了揉幾乎落枕的脖子看了一眼窗外,看太陽應該已經有八.九點了。

於是我馬上將冷冷叫醒,我們兩個吃飯的時候依然沒有見到張晉元,問院子裏的保鏢,他們說他們也不知道張晉元去哪裏了,只是讓我們兩個老實點不要打歪主意,等幾天張晉元自然就會回來。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除了院子裏換了保鏢,張家的日常生活與平時幾無二致,而張晉元也像是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天傍晚,我和冷冷正討論著要怎麽應付張晉元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引擎聲,我們兩個隔著窗子看出去,發現三輛車子正慢慢的開進院子裏。

不一會兒,第一輛車子上面走下來兩個黑衣人,緊接著,張晉元,張木以及張凡也從車子上走了下來。而後面的兩輛車子上也分別走下來了兩個黑衣人,而緊跟著走下來的則是冷冷和張木的父母。

沒想到張晉元竟然把張家的所有人都請了回來。

我和冷冷連忙走出去,張晉元在遠處和我們打著招呼,嘴上掛著一絲壞笑,我看著冷冷緊張的表情,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了上來,張晉元這是想要幹嘛?!

他們一行人來到了客廳,我和冷冷也連忙走了進去,張晉元一個人坐在客廳的太師椅上,那是張老爺子以前經常坐的地方,沒想到現在竟然換成了張晉元。而其他人則坐在側座上。

“好了,好久,好久沒有這麽熱鬧了,我們張家今天終於團聚了,團聚了”,張晉元說話間竟然流出了兩行清淚。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桌子,然後走到後堂,從後堂裏抱出來一張遺照,照片上的是一個年輕女子,大概二十五六歲,長得很漂亮,可惜天妒紅顏,這麽年輕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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